-
营养是糖尿病[1]、高血压[2]、高脂血症[3]和肥胖症[4]发生和治疗的主要因素。营养素养是指个体获得、理解和处理基本的营养信息或服务，并作出正确营养决策的能力[5]。每年全球20%的死亡是由不良饮食行为导致的[6]。营养素养是饮食行为的一个重要决定因素，其水平高低可影响个体食物的选择和摄入方式，进而影响个体的健康[7-8]。不同国家的饮食文化和模式不同，营养素养的测量方式也不同，我国居民饮食习惯和社会文化背景与西方国家存在差异，而目前营养实践工作和科学研究亟需一个适合我国居民的本土化评价工具去客观有效地鉴定居民的营养素养水平。本研究通过量表构建统计学方法进一步筛选成年人的营养素养评价量表条目，并验证量表的信效度，为评价成年人的营养素养水平提供一个测量工具。现作报道。
-
本研究以Zoellner对营养素养的定义和Velardo对研究内容的归纳分类为理论基础，全面梳理国内外已有营养素养研究，整合了国内外现有的量表或调查问卷条目，并结合《中国居民膳食指南2016》及居民饮食文化，从认知和技能2个维度，功能性、互动性和评判性营养素养3个方面，营养知识储备、理解、营养信息或服务的获取、应用、互动及评判技能6个领域来鉴定营养素养。经过课题核心小组的讨论最终形成50个条目的营养素养初始测量问卷。量表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由“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依次赋1~5分。量表总分为各条目评分之和，得分越高表示营养素养水平越高。
-
本研究通过改良Delphi专家咨询法对量表每个条目的重要性、可测量性、吻合程度及专家的熟悉程度和判断依据进行定量评分，淘汰符合删除标准的条目，并根据专家意见对条目内容和数量进行修改。本研究共开展了2轮专家咨询，每轮咨询将上一轮的专家评价的平均水平反馈给专家。共有15名专家受邀完成对量表的Delphi专家咨询。15名专家的年龄为(45.20±5.63)岁，工作年限(21.62±6.83)年；本科3名，硕士5名，博士7名；教授8名，副教授7名，从事的领域均与营养与食品卫生学相关。
-
考虑新冠肺炎疫情因素，本调查通过问卷星平台设计电子问卷，并发放给目标人群进行线上填写。共回收有效问卷1 718份，其中18~40岁人群占比91.81%；男女性别占比分别为42.08%和57.92%；大专及以下人群占比12.86%，本科占比为82.77%(其中在校大学生占比79.1%)，硕士及以上占比4.37%；未婚人群占比85.33%，已婚及其他占比14.67%。
-
(1) 临界比值法：将受试对象按总得分高低排序，得分最高的27%组成高分组，得分最低的27%组成低分组，以t检验比较各条目高分组与低分组的得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的条目考虑删除；(2)校正题项-总相关系数法：考察每个条目与总量表的相关系数， < 0.4者可考虑删除，本研究选用Pearson相关系数来进行计算；(3)因子分析法：对量表进行因子分析前应先做KMO检验和Bartlett球形检验，结果有意义则使用主成分分析法(PCA)进行计算，考虑删除因子荷载 < 0.4的条目。在以上3条删除标准中达到任意一条，则删除该条目。
-
使用Cronbach′s α系数和Guttman Split折半系数进行信度计算，参考值>0.7。使用量表内容效度指数(S-CVI)和条目水平的内容效度指数(I-CVI)进行内容效度分析，条目的I-CVI不应低于0.78，S-CVI应不低于0.90；应用验证性因子分析评价量表的结构效度。
-
采用t检验、相关分析、因子分析及结构方程。
-
两轮专家咨询回收率均为100%。第1轮专家权威系数Cr为0.86，第2轮Cr为0.90；第1轮专家意见的Kendall协调系数为0.421(χ2=1 258.86，P < 0.01)，第2轮为0.562(χ2=1 315.65，P < 0.01)。根据专家咨询的指标计算结果及专家意见反馈，决定删除10个条目，新增3个条目，修改了15项条目，最终形成43个条目的初始营养素养测量量表。
-
统计学筛选指标计算结果见表 1。所有条目的高低组之间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 < 0.01)；各条目与量表总分相关系数均大于0.4；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KMO值为0.973，Bartlett′ s球形检验结果显示该数据适合做因子分析(P < 0.01)；主成分分析法结果显示43项条目在6个公因子上均有λ>0.4的分布。最终43项条目均不满足删除标准而保留。
条目 临界比值法t 主成分分析法因子载荷系数λ 相关系数法r 知识储备 1.1营养是健康的重要物质基础 15.93** 0.544** 0.874** 1.2合理的饮食营养是预防和控制糖尿病、高血压等慢性病的重要措施 15.56** 0.539** 0.894** 1.3每天主动饮用足量的白开水对健康很重要 15.11** 0.529** 0.886** 1.4保持饮食量与体力活动平衡是科学的减肥方法 15.79** 0.541** 0.893** 1.5高脂肪或者加工肉制品可增加慢性病发病风险 15.86** 0.537** 0.850** 1.6与油煎炸、烧烤相比，蒸和煮是更健康的烹饪方式 16.29** 0.561** 0.879** 1.7精白米面中维生素丢失严重 14.85** 0.512** 0.755** 知识理解 2.1我具有良好的阅读理解能力 22.44** 0.686** 0.766** 2.2我能轻松理解各种媒体传递的营养信息 26.31** 0.743** 0.803** 2.3我能很好地理解中国居民膳食指南和膳食宝塔内容 27.01** 0.729** 0.805** 2.4我能很好地理解营养专家的共识 27.51** 0.738** 0.808** 2.5我能轻松读懂食品包装上的营养信息(如能量及蛋白质、钠等营养素含量) 26.14** 0.722** 0.765** 获取技能 3.1遇到营养问题时，我能从朋友、家人等处获得信息和建议 24.41** 0.695** 0.544** 3.2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健康饮食的信息 30.09** 0.767** 0.636** 3.3我经常阅读微信、微博等新媒体传送的营养饮食信息，或收看营养养生类节目 26.68** 0.668** 0.710** 3.4我能轻松通过互联网快速检索到营养与饮食的信息 28.64** 0.734** 0.638** 3.5我交有懂营养与饮食的专家朋友 20.92** 0.629** 0.628 应用技能 4.1我每天都会吃早餐 9.93** 0.425** 0.705** 4.2我每天都会吃水果 18.61** 0.610** 0.679** 4.3我经常选择杂粮替代精白米面 15.25** 0.589** 0.633** 4.4我每天坚持引用奶或奶制品 14.16** 0.528** 0.673** 4.5我很少选择或制作高盐食物 22.73** 0.651** 0.557** 4.6我能轻松掌握家庭中常见食物的大概重量 21.14** 0.628** 0.563** 4.7我会购买或制作适量的食物，避免食物浪费 25.65** 0.679** 0.668** 4.8我每天会有意识进行多样化搭配食物 27.21** 0.739** 0.558** 4.9生活中我经常根据营养标签购买健康食品 22.62** 0.695** 0.590** 4.10在外就餐时，我会考虑营养因素对食物进行选择 23.22** 0.691** 0.586** 4.11我不会随意食用保健品和营养品 23.59** 0.639** 0.572** 互动技能 5.1我经常和家人或朋友分享从各种渠道获得的营养信息 25.87** 0.734** 0.667** 5.2我具有良好的交流沟通能力 22.96** 0.674** 0.755** 5.3我经常和家人或朋友讨论健康饮食 29.05** 0.753** 0.663** 5.4我能接受家人或朋友言之有理的营养健康观念 26.30** 0.733** 0.554** 5.5如果家人或朋友超重且喜欢高脂食物，我会鼓励他们改变饮食习惯 24.71** 0.730** 0.549** 5.6我可以轻松地拒绝家人或朋友推荐的不健康食物 25.71** 0.708** 0.578** 5.7生活在步行15分钟购买不到新鲜食物的环境中，我能克服困难坚持购买新鲜食物 23.88** 0.718** 0.542** 5.8生活在高盐、高糖、高脂、油炸、烧烤等不健康饮食环境中，我能抵制诱惑选择健康饮食 22.40** 0.701** 0.510** 5.9我能根据正确的营养信息帮助家人和朋友制定合理的饮食方案 29.12** 0.783** 0.599** 评判技能 6.1我能轻松判断个人日常饮食是否科学合理 30.19** 0.778** 0.761** 6.2我能轻松判断新媒体传播的营养信息是否科学合理 29.82** 0.782** 0.774** 6.3我能轻松判断饮食和运动是否达到平衡状态 30.45** 0.790** 0.787** 6.4我能对健康体重需要的饮食量做出合理的评估 31.26** 0.780** 0.784** 6.5面对琳琅满目的食品，我能根据其营养价值与人体健康状况作出正确的判断 31.03** 0.797** 0.759** 6.6遇到保健品推销，我能根据自己身体状况作出正确的判断 30.02** 0.764** 0.749** 注：*P < 0.05；**P < 0.01 表 1 43项条目筛选指标计算结果
-
对量表进行信度分析，结果显示量表总Cronbach′s α系数为0.971，总折半信度系数为0.855。量表的结构框架的信度结果见表 2，由结果可见所有模块的信度系数均>0.7。
层次/领域 Cronbach′s α系数 Guttman Split-Half系数 总量表 0.971 0.855 3个层次 功能性营养素养 0.950 0.744 互动性营养素养 0.932 0.861 评判性营养素养 0.961 0.945 6个领域 知识储备 0.959 0.897 知识理解 0.954 0.910 获取技能 0.854 0.827 应用技能 0.905 0.847 互动技能 0.932 0.861 评判技能 0.961 0.945 表 2 量表信度分析结果
-
(1) 内容效度：条目水平的I-CVI的范围是0.846~1.000，量表层面的S-CVI为0.982。(2)结构效度：对43项条目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量表的各因子负荷均有统计学意义(P < 0.01)，每个条目的二阶因子载荷也均>0.40，证明该结构构建合理(结构方程模型见图 1)，知识储备维度对知识理解维度、知识理解维度对获取技能维度、获取技能维度对应用技能维度和互动技能维度、应用技能维度对互动技能维度，以及互动技能维度对评判技能维度的得分会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区分效度检验结果见表 3，6个因子的平均方差萃取值(AVE)平方根值分别为0.875、0.898、0.743、0.709、0.756和0.897。模型的拟合优度指数RMSEA为0.078，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0.1)，故可认为该模型基本适配度良好。
图 1 43项条目的结构方程模型图
因子 AVE CR 知识储备 0.766 0.958 知识理解 0.807 0.954 获取技能 0.552 0.860 应用技能 0.571 0.905 互动技能 0.609 0.933 评判技能 0.805 0.961 表 3 模型AVE和组合信度值(CR)指标结果
-
本研究筛选后保留43个条目的成年人营养素养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量表及各层次和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均较高(0.854~0.971)，说明该量表内部一致性较高。各条目与量表呈现较好相关性，具有较高的同质性，每个维度都能在所属的领域中较好地反映成年人营养素养。量表的CVI为0.982，内容效度较好，能够反映所要测量的成年人营养素养操作性定义与内涵。在结构效度方面，量表的所有条目因子载荷均>0.4，6个领域的AVE均>0.5，且各自的组合信度值(CR)均>0.7，说明该量表结果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
本研究参考了Velardo的三因素营养素养模型[9]，从功能性、互动性及评判性3个方面构建了一种成年人营养素养测评量表，具体体现在知识储备、知识理解、获取技能、应用技能、互动技能和评判技能6个维度。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6个维度上的营养素养能力存在相互依存的关系。营养知识的储备会促进营养知识的理解，对营养信息的理解水平高低又会影响个体获取正确营养信息以及利用这些信息的能力；对营养信息的掌握和使用同时影响个体利用这些信息与周围人或环境交互的能力(互动技能)，以及根据自身的判断对营养信息进行辨别与评判的能力(评判技能)。
在3个方面的营养素养中，功能性营养素养是最基础、最简单的能力[10]，往往产生营养需求的人群会更多的搜索和查阅有关膳食营养方面的知识。在功能性营养素养基础上通常更容易获得高级的互动性和评判性营养素养。近些年也有研究者单独建立评判性营养素养量表。2014年GUTTERSRUD等[11]强调在更加复杂社会环境中互相沟通以及根据信息采取行动以解决个人、社会和全球视角中的营养障碍的能力，建立了评判性营养素养量表；2020年MCNAMARA等[12]报道在大学生中开发专门的评判性营养素养测评工具，凸显了互动性营养素养和评判性营养素养的重要性。本研究量表考虑功能性营养素养同时强调了互动技能和批判技能2个维度，这弥补了国外大多数营养素养测评量表仅侧重于功能性营养素养[5]。本量表也特别关注了一些不健康饮食行为，如高钠、高糖、加工肉类、牛奶、水果和全谷物摄入较低的饮食，其中高钠饮食、水果和全谷物摄入量低是中国三大主要膳食危险因素[13]，这有利于保证量表在应用中能很好地反映出与营养相关慢性病的关系。
综上所述，本研究构建的营养素养测量量表具有良好的信效度，可用于成年人营养素养水平的测量。在未来的研究中可根据不同应用人群中对量表的结构和内容进行调整与完善。
一种成年人营养素养测量量表的编制及信效度评价
Development of a nutritional literacy assessment scale for adults and its evaluation of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
摘要:
目的筛选成年人营养素养测评量表条目，并验证其信效度，为评价成年人的营养素养水平提供一个测量工具。 方法通过文献综述法形成量表条目池，通过Delphi专家咨询对量表进行初步筛选后形成营养素养初始调查问卷，线上调查1 718名成年人后收集结果，结合临界比值法、校正题项-总相关系数法和因子分析法进一步筛选条目，并使用Cronbach's α系数和折半信度系数来检验量表的信度，从内容效度和结构效度两方面检验量表的效度。 结果本研究成年人营养素养量表包括功能性营养素养（包括知识储备、知识理解、获取技能和应用技能4个领域）、互动性营养素养（互动技能领域）和评判性营养素养（评判技能领域）3个方面，总共43项条目。总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71，折半信度系数为0.855；量表水平的内容效度指数为0.982，条目水平的内容效度指数为0.846~1.000；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6个维度的标准化因子载荷0.463~0.938，平均方差萃取值0.552~0.807，组合信度值0.860~0.961。 结论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可用于成年人营养素养水平的测量。 Abstract:ObjectiveTo screen the items of the adult nutrition literacy assessment scale, and verify its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for providing a tool to assess the nutritional literacy levels of adults. MethodsThe literature review was used to form the item pool, the initial nutrition literacy questionnaire was developed by Delphi consultation, and the results of online questionnaires of 1 718 adults were collected for further filtering entries combined with critical ration method, correction item-total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method and factor analysis method.The reliability of scale was tested using the Cronbach's α coefficient and Split-Half coefficient, and the validity of scale was tested in terms of content validity and structure validity. ResultsThe nutritional literacy assessment scale included the functional nutrition literacy(including knowledge, understanding, obtaining skills and applying skills), interactive nutrition literacy(interactive skills) and critical nutrition literacy(critical skills), a total of 43 items.The Cronbach's α coefficient and Split-half reliability coefficient of total scale were 0.971 and 0.855, respectively.The content validity index at scale level and item level were 0.982 and 0.846-1.000, respectively.The results of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standardized factor load, AVE value and CR value of the six dimensions were 0.463-0.938, 0.552-0.807 and 0.860-0.961, respectively. Conclusions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he nutrition literacy assessment scale are good, and it can be used to assess the nutritional literacy for adults. -
Key words:
- nutrition literacy /
- health literacy /
- adult /
- scale
-
表 1 43项条目筛选指标计算结果
条目 临界比值法t 主成分分析法因子载荷系数λ 相关系数法r 知识储备 1.1营养是健康的重要物质基础 15.93** 0.544** 0.874** 1.2合理的饮食营养是预防和控制糖尿病、高血压等慢性病的重要措施 15.56** 0.539** 0.894** 1.3每天主动饮用足量的白开水对健康很重要 15.11** 0.529** 0.886** 1.4保持饮食量与体力活动平衡是科学的减肥方法 15.79** 0.541** 0.893** 1.5高脂肪或者加工肉制品可增加慢性病发病风险 15.86** 0.537** 0.850** 1.6与油煎炸、烧烤相比，蒸和煮是更健康的烹饪方式 16.29** 0.561** 0.879** 1.7精白米面中维生素丢失严重 14.85** 0.512** 0.755** 知识理解 2.1我具有良好的阅读理解能力 22.44** 0.686** 0.766** 2.2我能轻松理解各种媒体传递的营养信息 26.31** 0.743** 0.803** 2.3我能很好地理解中国居民膳食指南和膳食宝塔内容 27.01** 0.729** 0.805** 2.4我能很好地理解营养专家的共识 27.51** 0.738** 0.808** 2.5我能轻松读懂食品包装上的营养信息(如能量及蛋白质、钠等营养素含量) 26.14** 0.722** 0.765** 获取技能 3.1遇到营养问题时，我能从朋友、家人等处获得信息和建议 24.41** 0.695** 0.544** 3.2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健康饮食的信息 30.09** 0.767** 0.636** 3.3我经常阅读微信、微博等新媒体传送的营养饮食信息，或收看营养养生类节目 26.68** 0.668** 0.710** 3.4我能轻松通过互联网快速检索到营养与饮食的信息 28.64** 0.734** 0.638** 3.5我交有懂营养与饮食的专家朋友 20.92** 0.629** 0.628 应用技能 4.1我每天都会吃早餐 9.93** 0.425** 0.705** 4.2我每天都会吃水果 18.61** 0.610** 0.679** 4.3我经常选择杂粮替代精白米面 15.25** 0.589** 0.633** 4.4我每天坚持引用奶或奶制品 14.16** 0.528** 0.673** 4.5我很少选择或制作高盐食物 22.73** 0.651** 0.557** 4.6我能轻松掌握家庭中常见食物的大概重量 21.14** 0.628** 0.563** 4.7我会购买或制作适量的食物，避免食物浪费 25.65** 0.679** 0.668** 4.8我每天会有意识进行多样化搭配食物 27.21** 0.739** 0.558** 4.9生活中我经常根据营养标签购买健康食品 22.62** 0.695** 0.590** 4.10在外就餐时，我会考虑营养因素对食物进行选择 23.22** 0.691** 0.586** 4.11我不会随意食用保健品和营养品 23.59** 0.639** 0.572** 互动技能 5.1我经常和家人或朋友分享从各种渠道获得的营养信息 25.87** 0.734** 0.667** 5.2我具有良好的交流沟通能力 22.96** 0.674** 0.755** 5.3我经常和家人或朋友讨论健康饮食 29.05** 0.753** 0.663** 5.4我能接受家人或朋友言之有理的营养健康观念 26.30** 0.733** 0.554** 5.5如果家人或朋友超重且喜欢高脂食物，我会鼓励他们改变饮食习惯 24.71** 0.730** 0.549** 5.6我可以轻松地拒绝家人或朋友推荐的不健康食物 25.71** 0.708** 0.578** 5.7生活在步行15分钟购买不到新鲜食物的环境中，我能克服困难坚持购买新鲜食物 23.88** 0.718** 0.542** 5.8生活在高盐、高糖、高脂、油炸、烧烤等不健康饮食环境中，我能抵制诱惑选择健康饮食 22.40** 0.701** 0.510** 5.9我能根据正确的营养信息帮助家人和朋友制定合理的饮食方案 29.12** 0.783** 0.599** 评判技能 6.1我能轻松判断个人日常饮食是否科学合理 30.19** 0.778** 0.761** 6.2我能轻松判断新媒体传播的营养信息是否科学合理 29.82** 0.782** 0.774** 6.3我能轻松判断饮食和运动是否达到平衡状态 30.45** 0.790** 0.787** 6.4我能对健康体重需要的饮食量做出合理的评估 31.26** 0.780** 0.784** 6.5面对琳琅满目的食品，我能根据其营养价值与人体健康状况作出正确的判断 31.03** 0.797** 0.759** 6.6遇到保健品推销，我能根据自己身体状况作出正确的判断 30.02** 0.764** 0.749** 注：*P < 0.05；**P < 0.01 
下载: 导出CSV
表 2 量表信度分析结果
层次/领域 Cronbach′s α系数 Guttman Split-Half系数 总量表 0.971 0.855 3个层次 功能性营养素养 0.950 0.744 互动性营养素养 0.932 0.861 评判性营养素养 0.961 0.945 6个领域 知识储备 0.959 0.897 知识理解 0.954 0.910 获取技能 0.854 0.827 应用技能 0.905 0.847 互动技能 0.932 0.861 评判技能 0.961 0.945
下载: 导出CSV
表 3 模型AVE和组合信度值(CR)指标结果
因子 AVE CR 知识储备 0.766 0.958 知识理解 0.807 0.954 获取技能 0.552 0.860 应用技能 0.571 0.905 互动技能 0.609 0.933 评判技能 0.805 0.961
下载: 导出CSV
-
[1] FRANZ MJ, MONK A, BARRY B, et al. Effectiveness of medical nutrition therapy provided by dietitians in the management of non-insulin-dependent diabetes mellitus: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clinical trial[J]. J Am Diet Assoc, 1995, 95(9): 1009. doi: 10.1016/S0002-8223(95)00276-6 [2] SACKS FM, SVETKEY LP, VOLLMER WM, et al. Effects on blood pressure of reduced dietary sodium and the Dietary Approaches to Stop Hypertension(DASH) diet. DASH-Sodium Collaborative Research Group[J]. N Engl J Med, 2001, 101(9): 1012. [3] DELAHANTY LM, SONNENBERG LM, HAYDEN D, et al. Clinical and cost outcomes of medical nutrition therapy for hypercholesterolemia: a controlled trial[J]. J Am Diet Assoc, 2001, 101(9): 1012. doi: 10.1016/S0002-8223(01)00250-4 [4] PRUITT JD, BENSIMHON D, KRAUS WE. Nutrition as a contributor and treatment option for overweight and obesity[J]. Am Heart J, 2006, 151(3): 628. doi: 10.1016/j.ahj.2005.03.004 [5] ZOELLNER J, CONNELL C, BOUNDS W, et al. Nutrition literacy status and preferred nutrition communication channels among adults in the Lower Mississippi Delta[J]. Prev Chronic Dis, 2009, 6(4): A128. [6] GBD 2013 Risk Factors Collaborators, FOROUZANFAR MH, ALEXANDER L, et al. Global, regional, and national comparative risk assessment of 79 behavioral, environmental and occupational, and metabolic risks or clusters of risks in 188 countries, 1990-2013: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3[J]. Lancet, 2015, 386(10010): 2287. [7] PARK A, ECKERT TL, ZASO MJ, et al. Associations between health literacy and health behaviors among urban high school students[J]. J School Health, 2017, 87(12): 885. doi: 10.1111/josh.12567 [8] VAITKEVICIUTE R, BALL LE, HARRIS 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food literacy and dietary intake in adolescents: a systematic review. [J]. Public Health Nutr, 2015, 18(4): 649. doi: 10.1017/S1368980014000962 [9] VELARDO S. Nutrition Literacy for the Health Literate[J]. J Nutr Educ Behav, 2017, 49(2): 183. doi: 10.1016/j.jneb.2016.07.018 [10] VELARDO S. The Nuances of Health Literacy, Nutrition Literacy, and Food Literacy[J]. J Nutr Educ Behav, 2015, 47(4): 385. doi: 10.1016/j.jneb.2015.04.328 [11] GUTTERSRUD O, DALANE JØ, PETTERSEN S. Improving measurement in nutrition literacy research using Rasch modelling: examining construct validity of stage-specific 'critical nutrition literacy' scales. [J]. Public Health Nutr, 2014, 17(4): 877. doi: 10.1017/S1368980013000530 [12] MCNAMARA J, KUNICKI ZJ, OLFERT MD, et al. Revision and psychometric validation of a survey tool to measure critical nutrition literacy in young adults[J]. J Nutr Educ Behav, 2020, 52(7): 726. doi: 10.1016/j.jneb.2020.01.015 [13] ZHOU M, WANG H, ZENG X, et al. Mortality, morbidity, and risk factors in China and its provinces, 1990-2017: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7[J]. Lancet, 2019, 394(10204): 1145. -
点击查看大图
图(1)表(3)
计量
- 文章访问数: 3346
- HTML全文浏览量: 1701
- PDF下载量: 35
- 被引次数: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