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入职护士培训是指经护理院校教育后,在指定的基地医院接受系统、规范、专业的护理培训,旨在帮助新入职护士顺利胜任岗位能力需求及完成角色转变[1]。目前各级中医医院护理队伍的主力军仍以毕业于西医院校的护理人员为主,缺乏系统的中医护理的教育背景[2],因此,亟需开展中医护理的继续教育。2010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下发的《中医医院中医护理工作指南(试行)》[3]明确指出,中医医院护士必须在毕业后3年内完成100学时的系统中医药知识与技能培训。各医疗机构虽陆续开展中医护理培训,但缺乏科学系统的评价体系进行质量监控,导致新入职护士中医护理理论知识与操作技能掌握程度不佳[4]。评价工作是培训活动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作为培训活动中的最后一个环节和下阶段培训的起始环节,在整个培训中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它既是对整个培训过程的总结,又是后续培训工作开展的决策依据。柯氏评估模型是由美国学者唐纳德-柯克帕特里克提出,包括反应层、学习层、行为层和结果层4个方面,它是一个全方位的效果评价工具,可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培训效果[5]。本研究以柯式模型为理论指导,采用德尔菲法构建陕西地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体系。现作报道。
-
第一轮函询发放问卷9份,回收有效问卷9份,有效回收率100%;第二轮函询发放问卷12份,回收有效问卷12份,有效回收率100%。第一轮函询中共有5名(67%)专家给出51条修改意见,第二轮函询中共有7名(58%)专家给出31条修改意见,本研究2轮专家积极系数均为100%,表明专家参与本研究的积极性较高。通过专家对问题的熟悉程度和判断依据衡量专家的权威系数,2轮专家的权威系数分别为0.819、0.838,表明本研究咨询专家的权威程度高,保证了函询结果的可靠性。
-
通过2轮专家评判筛选,各级指标的W值在0.158~0.176之间, 表明专家意见基本趋于一致(P < 0.01~P < 0.05)(见表 1),函询结果可靠。
指标 W值 自由度 χ2 P 一级指标 0.168 3.00 8.08 < 0.05 二级指标 0.176 13.00 36.66 < 0.01 三级指标 0.159 69.00 176.04 < 0.01 表 1 家咨询的肯德尔和谐系数(W)及显著性检验
-
(1) 指标筛选标准:每个条目以重要性赋值均数>3.50,变异系数 < 0.25,依据标准删除指标3项。(2)依据专家咨询建议,对评价指标体系进行修订。第1轮专家咨询有5名专家提出51条修改意见,经研究组讨论汲取31条。①反应层:将“培训老师的专业化水平”改为“培训教师的教学成果”,专家认为这项指标太过笼统,实际评价时可操作性不强,建议改为“培训教师的教学成果”,这样就可以从教师的教学成果,包括发表的教学文章、教学获奖等方面去评价,将“参加培训的其他条件”改为“有无既往参加规范化培训的经历”,将“学习满意度”改为“学员自我学习满意度”,将“培训老师与培训学生的比例”改为“培训老师与培训护士的比例”,将“培训时间和安排、培训进度合理”改为“培训安排科学合理”,将“培训大纲和计划符合工作岗位要求”改为“培训大纲和计划符合工作临床本实际”,将“教材合理规范”改为“采用入职培训专用教材”,将“考核体系能体现护士综合职业素养”改为“考核体系能体现护士综合职业素养水平”,将“理论与操作比例安排合理”改为“理论与操作比例设置合理”,将“培训老师的教学技巧及授课能力”改为“培训老师的授课能力及教学技巧”。删除“新护士培训内容具体、详实”,专家认为护士自身条件的确会影响培训结果,但这不是评价培训效果的重点,评价的重点应是培训内容及效果。将“图书与信息资料的有效支撑”与“有线上学习的资源与条件”合并为“具备专业数据库学习资源及线上线下学习平台”。②学习层:将“注重保护患者隐私”改为“了解并尊重患者权利,如隐私权、知情权等”,将“中医辨证施护思维”改为“中医临床护理辨证思维”,将“医院规章制度和流程”改为“医院规章制度和相关工作流程”,将“仪器设备使用与调试”改为“仪器设备使用与维护”,将“理解患者及家属的感受”改为“尊重并理解患者及家属的感受,赋有同理心”。③行为层:将“能运用中医辩证思维对患者进行评估及护理”改为“能运用中医辩证思维对患者进行整体护理”,将“能熟练开展中医特色康复与宣教”改为“能熟练开展中医特色健康教育”。删除“能开展的新技术,新业务”“具备慎独、奉献精神”等指标。将“培训后成果(发表论文、专利)”与“能开展新技术、新业务”合并为“培训后成果(参与课题基金、新技术、新业务,发表论文、专利等)”,将“能自主计划并完成学习任务”与“合理规划职业生涯”合并为“合理规划职业生涯、具备终身学习思维”。在二级指标“临床工作行为”中增加三级指标“能掌握院感防控知识”。第2轮专家函询有5名专家提出31条修改建议,皆为指标措词描述修改,经研究小组讨论将其中的11条指标予以修正。
-
一级指标重要性赋值均数为4.88~5.00,二级指标重要性赋值均数为4.42~5.00,三级指标重要性赋值均数为4.19~5.00。最终形成陕西地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体系包括一级指标4项,二级指标14项,三级指标70项(见表 2~3)。
内容 重要性赋值(x±s) 变异系数 权重系数 1反应层 4.69±0.46 0.099 0.243 1.1培训组织管理 4.82±0.33 0.067 0.072 1.2课程设置 4.92±0.24 0.049 0.072 1.3教学资源配置 4.83±0.33 0.068 0.071 1.4培训师资团队 4.94±0.24 0.049 0.073 1.5新入职护士情况 4.58±0.70 0.152 0.068 2学习层 4.88±0.33 0.068 0.252 2.1理论知识 5.00 0.000 0.074 2.2技能操作 5.00 0.000 0.074 2.3思维模式 4.94±0.24 0.049 0.073 2.4人文关怀 4.88±0.33 0.069 0.072 3行为层 4.94±0.24 0.049 0.256 3.1临床工作行为 4.94±0.24 0.049 0.073 3.2护理科研行为 4.42±0.86 0.195 0.065 3.3职业发展行为 4.75±0.43 0.091 0.070 4结果层 4.81±0.49 0.081 0.249 4.1组织效益 4.88±0.33 0.068 0.072 4.2个人效益 4.92±0.39 0.079 0.072 表 2 陕西地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体系一、二级指标的重要性赋值及权重
内容 重要性赋值(x±s) 变异系数 权重系数 1.1.1医院管理层对培训的重视与支持 4.88±0.33 0.068 0.014 1.1.2新入职护士培训制度完善 4.94±0.24 0.049 0.015 1.1.3培训安排科学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1.4培训大纲和计划符合临床工作实际 4.94±0.24 0.049 0.015 1.1.5考核体系能体现护士综合职业素养水平 4.94±0.24 0.049 0.015 1.1.6实践科室安排合理 4.81±0.53 0.109 0.014 1.1.7实践科室的管理和氛围良好 4.69±0.46 0.099 0.014 1.2.1理论与操作课程内容安排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2.2理论与操作比例设置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2.3中西医课程比例设置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2.4基础培训与专科培训比例设置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2.5培训内容注重新理念、新技术的融入 4.88±0.33 0.068 0.014 1.2.6培训方式、方法灵活多样 4.94±0.24 0.049 0.015 1.3.1设施、环境、设备(多媒体教学设备、技能模拟教具)满足培训需求 4.75±0.56 0.118 0.014 1.3.2参照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制定的《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大纲(试行)》 4.88±0.33 0.068 0.014 1.3.3具备专业数据库学习资源及线上线下学习平台 4.75±0.43 0.091 0.014 1.4.1培训老师具有一定的教学成果,包括发表的文章、教学获奖等 4.50±1.00 0.222 0.013 1.4.2培训老师参加带教培训并具有授课能力和教学技巧 4.88±0.33 0.068 0.014 1.4.3培训老师具有本科或中级以上职称 4.69±0.46 0.068 0.013 1.4.4培训老师具有一定的管理经验和协调能力 4.75±0.43 0.098 0.014 1.4.5培训老师具有较强的责任心和良好工作态度 4.88±0.33 0.068 0.014 1.4.6培训老师和护士比例合适 4.69±0.46 0.099 0.013 1.5.1出勤情况 4.69±0.58 0.124 0.014 1.5.2既往参加规范化培训的经历 4.44±0.61 0.137 0.013 1.5.3自我学习满意度 4.69±0.58 0.124 0.014 2.1.1法律法规与护理规范标准 4.88±0.48 0.100 0.014 2.1.2医院规章制度和相关工作流程 4.94±0.24 0.014 0.014 2.1.3中医基础 4.94±0.24 0.050 0.015 2.1.4中医护理学发展与基础理论 4.94±0.24 0.050 0.015 2.1.5护理专科理论 4.94±0.24 0.050 0.015 2.1.6护理安全管理 4.94±0.24 0.050 0.015 2.1.7护理文书 4.94±0.24 0.050 0.015 2.1.8中医药文化 4.81±0.53 0.109 0.014 2.1.9职业素养 4.94±0.24 0.050 0.015 2.2.1中医护理常规技术操作 4.94±0.24 0.050 0.015 2.2.2西医基础护理技术操作 4.94±0.24 0.050 0.015 2.2.3急救技术与专科技能 5.00 0.000 0.015 2.2.4护理信息系统操作 4.88±0.48 0.068 0.014 2.2.5仪器设备使用与维护 5.00 0.000 0.015 2.3.1中医临床护理辨证思维 4.94±0.24 0.050 0.015 2.3.2批判性思维 4.94±0.24 0.100 0.014 2.3.3循证思维 4.88±0.33 0.081 0.014 2.4.1贯穿“以患者为中心”的服务理念 4.88±0.33 0.068 0.014 2.4.2尊重并理解患者及家属的感受,有同理心 4.94±0.24 0.050 0.015 2.4.3注重与患者及家属的沟通 4.94±0.24 0.050 0.015 2.4.4了解并尊重患者权利,如隐私权、知情权等 4.94±0.24 0.050 0.015 3.1.1能运用中医辨证思维对患者进行整体护理 4.94±0.24 0.050 0.015 3.1.2能熟练开展中医特色健康教育 4.88±0.33 0.068 0.014 3.1.3能参与中医护理质量评价工作 4.81±0.39 0.081 0.014 3.1.4能应用信息化系统准确完成医嘱 4.88±0.33 0.068 0.014 3.1.5能熟练应用科室医疗设备和仪器 4.94±0.24 0.049 0.015 3.1.6能独立且规范书写护理文件 4.94±0.24 0.049 0.015 3.1.7能配合医生完成患者抢救工作 4.94±0.24 0.049 0.015 3.1.8能按照工作流程,准确交接班 4.94±0.24 0.049 0.015 3.1.9能熟练进行护理技术操作 5.00 0.000 0.014 3.1.10能熟悉常用药物相关知识 4.94±0.24 0.049 0.015 3.1.11能掌握院感防控知识 5.00 0.000 0.014 3.1.12能很快适应新环境,处理好与患者及同事间的关系 4.75±0.43 0.091 0.014 3.2.1能有效获取和整合文献 4.56±0.50 0.109 0.013 3.2.2培训后成果(参与课题基金、新技术、新业务,发表论文、专利等) 4.19±0.73 0.713 0.012 3.3.1合理规划职业生涯、具备终身学习的意识 4.56±0.79 0.173 0.013 3.3.2具备人文关怀品质和能力 4.94±0.24 0.050 0.015 4.1.1护理不良事件发生率 4.94±0.24 0.050 0.015 4.1.2职业暴露率 4.94±0.24 0.050 0.015 4.1.3护患纠纷投诉率 4.88±0.33 0.068 0.014 4.1.4新入职护士离职率 4.88±0.33 0.068 0.014 4.1.5参与课题、发表论文及专利 4.25±0.75 0.176 0.013 4.2.1获得科室或者院级以上奖励数 4.69±0.58 0.124 0.014 4.2.2职业认同感 4.88±0.33 0.068 0.014 4.2.3学习、工作与生活三者间的平衡能力 4.81±0.39 0.081 0.014 表 3 陕西地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体系三级指标的重要性赋值及权重
基于柯式模型的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Construction of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new nurse training in tertiary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based on the Kirkpatrick model
-
摘要:
目的以柯式模型理论为依据,构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效果评价指标体系。 方法通过文献分析法、调查法、德尔菲法构建陕西地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体系,并应用层次分析法确定各级指标的权重。 结果2轮专家函询后最终形成4个一级指标(反应层、学习层、行为层、结果层),14个二级指标,70个三级指标。2轮专家函询的积极系数均为100%,专家的权威系数分别为0.819、0.838,各级指标的肯德尔和谐系数分别为0.168、0.176、0.159(P < 0.05~P < 0.01)。 结论本研究构建的陕西地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科学合理、内容全面、可操作性强,可为中医医院开展新入职护士的培训提供评价依据。 Abstract:ObjectiveTo establish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new nurse training in the tertiary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based on the Kirkpatrick model. Methods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new nurse training in the tertiary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ospitals in Shaanxi was established using the literature analysis method, investigation and Delphi technique, and the weight of each index was determined by the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ResultsAfter two rounds of expert consultation, 4 first-level indicators(reaction layer, learning layer, behavior layer and result layer), 14 second-level indicators and 70 third-level indicators were finally formed.The positive coefficients of the two rounds of expert letter consultation were 100%, the authority coefficients of experts were 0.819 and 0.838, respectively.The Kendal harmony coefficients of various indicators were 0.168, 0.176 and 0.159, respectively(P < 0.05 to P < 0.01). ConclusionsThe construction of the evaluation index of new nurse training in the tertiary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ospital in Shaanxi in this study is scientific and reasonable, comprehensive in content, and strong in operability, which can provide an evaluation basis for the training of new nurse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ospital. -
表 1 家咨询的肯德尔和谐系数(W)及显著性检验
指标 W值 自由度 χ2 P 一级指标 0.168 3.00 8.08 < 0.05 二级指标 0.176 13.00 36.66 < 0.01 三级指标 0.159 69.00 176.04 < 0.01 表 2 陕西地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体系一、二级指标的重要性赋值及权重
内容 重要性赋值(x±s) 变异系数 权重系数 1反应层 4.69±0.46 0.099 0.243 1.1培训组织管理 4.82±0.33 0.067 0.072 1.2课程设置 4.92±0.24 0.049 0.072 1.3教学资源配置 4.83±0.33 0.068 0.071 1.4培训师资团队 4.94±0.24 0.049 0.073 1.5新入职护士情况 4.58±0.70 0.152 0.068 2学习层 4.88±0.33 0.068 0.252 2.1理论知识 5.00 0.000 0.074 2.2技能操作 5.00 0.000 0.074 2.3思维模式 4.94±0.24 0.049 0.073 2.4人文关怀 4.88±0.33 0.069 0.072 3行为层 4.94±0.24 0.049 0.256 3.1临床工作行为 4.94±0.24 0.049 0.073 3.2护理科研行为 4.42±0.86 0.195 0.065 3.3职业发展行为 4.75±0.43 0.091 0.070 4结果层 4.81±0.49 0.081 0.249 4.1组织效益 4.88±0.33 0.068 0.072 4.2个人效益 4.92±0.39 0.079 0.072 表 3 陕西地区三级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评价指标体系三级指标的重要性赋值及权重
内容 重要性赋值(x±s) 变异系数 权重系数 1.1.1医院管理层对培训的重视与支持 4.88±0.33 0.068 0.014 1.1.2新入职护士培训制度完善 4.94±0.24 0.049 0.015 1.1.3培训安排科学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1.4培训大纲和计划符合临床工作实际 4.94±0.24 0.049 0.015 1.1.5考核体系能体现护士综合职业素养水平 4.94±0.24 0.049 0.015 1.1.6实践科室安排合理 4.81±0.53 0.109 0.014 1.1.7实践科室的管理和氛围良好 4.69±0.46 0.099 0.014 1.2.1理论与操作课程内容安排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2.2理论与操作比例设置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2.3中西医课程比例设置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2.4基础培训与专科培训比例设置合理 4.94±0.24 0.049 0.015 1.2.5培训内容注重新理念、新技术的融入 4.88±0.33 0.068 0.014 1.2.6培训方式、方法灵活多样 4.94±0.24 0.049 0.015 1.3.1设施、环境、设备(多媒体教学设备、技能模拟教具)满足培训需求 4.75±0.56 0.118 0.014 1.3.2参照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制定的《中医医院新入职护士培训大纲(试行)》 4.88±0.33 0.068 0.014 1.3.3具备专业数据库学习资源及线上线下学习平台 4.75±0.43 0.091 0.014 1.4.1培训老师具有一定的教学成果,包括发表的文章、教学获奖等 4.50±1.00 0.222 0.013 1.4.2培训老师参加带教培训并具有授课能力和教学技巧 4.88±0.33 0.068 0.014 1.4.3培训老师具有本科或中级以上职称 4.69±0.46 0.068 0.013 1.4.4培训老师具有一定的管理经验和协调能力 4.75±0.43 0.098 0.014 1.4.5培训老师具有较强的责任心和良好工作态度 4.88±0.33 0.068 0.014 1.4.6培训老师和护士比例合适 4.69±0.46 0.099 0.013 1.5.1出勤情况 4.69±0.58 0.124 0.014 1.5.2既往参加规范化培训的经历 4.44±0.61 0.137 0.013 1.5.3自我学习满意度 4.69±0.58 0.124 0.014 2.1.1法律法规与护理规范标准 4.88±0.48 0.100 0.014 2.1.2医院规章制度和相关工作流程 4.94±0.24 0.014 0.014 2.1.3中医基础 4.94±0.24 0.050 0.015 2.1.4中医护理学发展与基础理论 4.94±0.24 0.050 0.015 2.1.5护理专科理论 4.94±0.24 0.050 0.015 2.1.6护理安全管理 4.94±0.24 0.050 0.015 2.1.7护理文书 4.94±0.24 0.050 0.015 2.1.8中医药文化 4.81±0.53 0.109 0.014 2.1.9职业素养 4.94±0.24 0.050 0.015 2.2.1中医护理常规技术操作 4.94±0.24 0.050 0.015 2.2.2西医基础护理技术操作 4.94±0.24 0.050 0.015 2.2.3急救技术与专科技能 5.00 0.000 0.015 2.2.4护理信息系统操作 4.88±0.48 0.068 0.014 2.2.5仪器设备使用与维护 5.00 0.000 0.015 2.3.1中医临床护理辨证思维 4.94±0.24 0.050 0.015 2.3.2批判性思维 4.94±0.24 0.100 0.014 2.3.3循证思维 4.88±0.33 0.081 0.014 2.4.1贯穿“以患者为中心”的服务理念 4.88±0.33 0.068 0.014 2.4.2尊重并理解患者及家属的感受,有同理心 4.94±0.24 0.050 0.015 2.4.3注重与患者及家属的沟通 4.94±0.24 0.050 0.015 2.4.4了解并尊重患者权利,如隐私权、知情权等 4.94±0.24 0.050 0.015 3.1.1能运用中医辨证思维对患者进行整体护理 4.94±0.24 0.050 0.015 3.1.2能熟练开展中医特色健康教育 4.88±0.33 0.068 0.014 3.1.3能参与中医护理质量评价工作 4.81±0.39 0.081 0.014 3.1.4能应用信息化系统准确完成医嘱 4.88±0.33 0.068 0.014 3.1.5能熟练应用科室医疗设备和仪器 4.94±0.24 0.049 0.015 3.1.6能独立且规范书写护理文件 4.94±0.24 0.049 0.015 3.1.7能配合医生完成患者抢救工作 4.94±0.24 0.049 0.015 3.1.8能按照工作流程,准确交接班 4.94±0.24 0.049 0.015 3.1.9能熟练进行护理技术操作 5.00 0.000 0.014 3.1.10能熟悉常用药物相关知识 4.94±0.24 0.049 0.015 3.1.11能掌握院感防控知识 5.00 0.000 0.014 3.1.12能很快适应新环境,处理好与患者及同事间的关系 4.75±0.43 0.091 0.014 3.2.1能有效获取和整合文献 4.56±0.50 0.109 0.013 3.2.2培训后成果(参与课题基金、新技术、新业务,发表论文、专利等) 4.19±0.73 0.713 0.012 3.3.1合理规划职业生涯、具备终身学习的意识 4.56±0.79 0.173 0.013 3.3.2具备人文关怀品质和能力 4.94±0.24 0.050 0.015 4.1.1护理不良事件发生率 4.94±0.24 0.050 0.015 4.1.2职业暴露率 4.94±0.24 0.050 0.015 4.1.3护患纠纷投诉率 4.88±0.33 0.068 0.014 4.1.4新入职护士离职率 4.88±0.33 0.068 0.014 4.1.5参与课题、发表论文及专利 4.25±0.75 0.176 0.013 4.2.1获得科室或者院级以上奖励数 4.69±0.58 0.124 0.014 4.2.2职业认同感 4.88±0.33 0.068 0.014 4.2.3学习、工作与生活三者间的平衡能力 4.81±0.39 0.081 0.014 -
[1] 曹熙, 李继平. 我国护士规范化培训体系的现状与思考[J]. 护士进修杂志, 2016, 31(7): 609. [2] 沈勤, 祝亚男, 孙秋华. 中医医院初级职称护理人员中医护理培训大纲的构建[J]. 中华护理杂志, 2014, 49(1): 60. [3]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中医医院中医护理工作指南(试行)[EB/OL]. (2010-03-29). http://www.satcm.gov.cn/yizhengsi/gongzuodongtai/2018-03-24/3087.html [4] 黄雪燕, 张尹, 冯莺, 等. 柯氏模型在杭州市中医护理培训效果评价中的应用[J]. 中华护理杂志, 2018, 53(1): 71. [5] KIRKPATRICK DL. Evaluation in The ASTD training and development handbook[M]. 2nd ed. New York: Megraw Hiaa, 1976. [6] 黄迪. 临床路径报告量表的制定[D]. 兰州: 兰州大学, 2016. [7] 姜小鹰. 护理管理理论与实践[M]. 北京: 人民卫生出版社, 2011. [8] 郝艳青, 孙铮. 基于柯氏模型的继续护理学教育效果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研究[J]. 中华护理教育, 2014, 11(9): 645. doi: 10.3761/j.issn.1672-9234.2014.09.001 [9] 中华预防医学会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防控专家组.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流行病学特征的最新认识[J]. 中国病毒病杂志, 2020, 10(2): 86. [10] 蒋李, 郝建玲, 曹洁, 等. 护理不良事件上报管理的研究进展[J]. 护理管理杂志, 2011, 11(10): 703. [11] 张继红, 徐宇红. 年轻护士发生护理不良事件的归因分析及管理对策[J]. 护理研究, 2013, 27(5): 461. [12] 李远珍, 何圣红, 章泾萍, 等. 125起护理不良事件归因分析与管理对策[J]. 中华护理教育, 2011, 8(10): 461. [13] YENESEW MA, FEKADU GA. Occupational exposure to blood and body fluids among health care professionals in bahir dar town, northwest Ethiopia[J]. Saf Health Work, 2014, 5(1): 17. [14] OUYANG B, LI LD, MOUNT J, et al. Incidenc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needlestick injuries among medical trainees at a community teaching hospital: A cross-sectional study[J]. J Occup Health, 2017, 59(1): 63. [15] 赵静, 杨红, 吕艳, 等. 微课、TBL、情景及模块教学在新入职护士职业暴露防护培训中的应用效果——评《护士安全与职业防护》[J]. 中国医学装备, 2020, 17(3): 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