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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度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公报》指出, 截至2020年11月，全国60周岁及以上老年人达到26 402万，占总人口的18.70%，65周岁及以上老年人19 064万，占总人口的13.50%[1]。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持续加深[2], 与此相对的是当前我国养老服务人员严重短缺，各类养老专业服务人员不足50万人，全国持证的养老护理员仅为5万余人。巨大的养老服务需求与专业化服务提供不足的矛盾日益突出。2019年教育部推出“1+X证书制度”，即“学历证书加若干职业技能等级证书制度”，其中在养老服务领域确定了需求最为迫切的老年照护职业技能等级证书试点项目，以期推动建立养老服务专业技能人才培养、评价模式，提升行业服务水平，并在全国开展了试点项目，我校护理系也是试点之一。为保障“1+X老年照护”试点项目顺利完成，提高等级证书考试通过率，针对护生的培训成为试点项目实施中必不可少的一步。在此背景下，本研究通过对我校护生进行问卷调查，旨在了解护生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意愿及影响因素，为后期开展老年照护培训工作及引导护生从事老年照护工作提供建议。现作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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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随机抽取某卫生类高职院校护理专业428名学生作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全日制高职护理二年级学生；自愿参与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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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问卷星平台线上制作、发放问卷，问卷发放前调查员使用统一指导语说明填写注意事项，调查对象统一用手机作答，问卷现场发放、现场回收，共发放问卷440份，有效回收428份，回收率9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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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卷自行设计，包括年龄、性别、家庭收入水平、当前家中是否有老人同住、选择护理专业的原因以及目前对护理专业的喜欢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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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卷自行设计，包括是否愿意参加老年照护培训、参加培训的原因、影响就业意愿的人、毕业后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意愿、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期望工作地点、愿意或犹豫/不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原因。其中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意愿以李克特5级评分法计分，分为非常不愿意(1分)、不愿意(2分)、犹豫(3分)、愿意(4分)、非常愿意(5分)5种强度，得分越高，表示老年照护从业意愿越强烈。将“非常愿意”和“愿意”视为有老年照护从业意愿，将“非常不愿意”和“不愿意”视为无老年照护从业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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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WANG等[3]翻译修订，其Cronbach′α系数0.68，内容效度为0.82。包括25个条目，每个条目有“对”“错”“不知道”3个选项，其中回答正确得1分，回答不正确或不知道得0分，得分范围为0~25分取整，得分≥15分为及格，分数越高表示老化知识水平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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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刘云娥等[4]翻译修订，其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788，重测信度为0.974。量表有25个条目，包括偏见维度(14个条目)和欣赏维度(11个条目)。采用李克特6级评分法计分，其中欣赏维度正向计分：非常不同意(1分), 不同意(2分)，有点不同意(3分)，有点同意(5分)，同意(6分)，非常同意(7分)；偏见维度计分方式相反。总分25~175分，以得分>100表示对老人持欣赏态度，得分越高表明对老年人态度越欣赏，偏见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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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t检验、方差分析、相关分析及线性回归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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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共有研究对象428人，平均年龄19.50±1.21，其中男58人(13.55%)，女370人(86.45%)；独生子女58人(13.55%)，非独生子女370人(86.45%)；目前家中有老人同住者296人(69.16%)，无老人同住者132人(30.84%)；自觉家庭收入相比于当地收入水平处于富裕水平者为0，处于中上水平者为0，中等水平者166人(38.79%)，中下水平者158人(36.92%)，贫困者104人(24.30%)；当前喜欢护理专业者190人(44.39%)，一般226人(52.8%)，不喜欢护理专业者12人(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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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调查中有70.56%(302人)护生愿意参加老年照护培训；而愿意参加培训的学生中，58人(19.21%)希望日后从事老年照护工作，133人(44.04%)希望提高就业竞争力，111人(36.75%)因为喜欢或觉得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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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调查中298人(69.63%)表示对自己就业意愿影响最大的人是自己的父母及亲人。有44人(10.28%)表示非常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128人(29.91%)表示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有老年照护从业意愿的护生共有172人(40.19%)，表示犹豫的有234人(54.67%)，不愿意的有22人(5.14%)。而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护生希望工作地点在城市的有127人(73.84%)，在县镇农村的有6人(3.49%)，不限工作地点的有39人(22.67%)。护生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原因以及犹豫/不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原因见表 1~2。
项目 n 百分率/% 容易就业 98 56.98 工作稳定轻松 80 46.51 个人具有较强的老年照护相关素质(如耐心、细心) 71 41.28 薪酬待遇良好 50 29.07 个人发展空间大 34 19.77 职称晋升较为容易 28 16.28 工作自主性强 49 28.49 其他 53 30.81 表 1 护生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原因(n=172)
项目 n 百分率/% 工作强度和压力大 96 37.50 薪酬待遇低 92 35.94 工作环境差 78 30.47 社会地位及社会认同度低 80 31.25 缺乏发展空间 75 29.30 工作技术含量低 82 32.03 职称晋升困难 57 22.27 其他 83 32.42 表 2 护生犹豫/不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原因(n=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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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生老化知识得分为(13.84±6.43)分，≥15分的有196人。态度得分为(114.03±15.12)分，偏见维度得分(66.48±13.00)分，欣赏维度得分(47.55±12.39)分，其中对老年人持欣赏态度的有366人，持偏见态度的有6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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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家庭收入水平、对护理专业的喜欢程度以及参加老年照护培训的意愿的护生的老年照护从业意愿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P<0.01)；家庭经济贫困护生的老年照护从业意愿高于家庭收入水平处于中等及中下的护生；喜欢护理专业的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高于不喜欢护理专业及对护理专业喜欢程度一般的护生；有意愿参加老年照护培训的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高于无意愿参加老年照护培训的护生(见表 3)。
项目 n 有老年照护从业意愿得分/分 t P 性别 男 58 3.45±0.730 0.00 >0.05 女 370 3.45±0.750 是否独生子女 是 58 3.45±0.776 0.00 >0.05 否 370 3.45±0.743 目前家中有无老人同住 是 296 3.49±0.785 1.41 >0.05 否 132 3.38±0.648 家庭收入水平 中等水平(1) 166 3.37±0.597 5.01△ <0.01 中下水平(2) 158 3.41±0.837 贫困(3) 104 3.65±0.785*# 目前对护理专业喜欢程度 喜欢(1) 190 3.71±0.726 26.71△ <0.01 一般(2) 226 3.28±0.699* 不喜欢(3) 12 2.67±0.492*# 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 愿意 302 3.62±0.728 7.50 <0.01 不愿意 126 3.06±0.642 △示F值；q检验：与(1)组比较*P<0.05；与(2)组比较#P<0.05 表 3 不同类别护生的老年照护从业意愿情况(x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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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得分与护生老化知识得分、对待老年人态度总分、欣赏维度得分、偏见维度得分进行Pearson相关性分析可知，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与护生老化知识得分、对待老年人态度总分以及偏见维度得分呈显著正相关关系(r=0.172、0.159、0.212, P<0.01), 欣赏维度得分无相关性(r=-0.029,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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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的得分作为因变量，将因素分析中家庭收入情况(赋值：中等水平=0，中下水平=1，贫困=2)、对护理专业的喜欢程度(赋值：喜欢=0，一般=1，不喜欢=2)、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赋值：不愿意=0，愿意=1)以及老化知识得分、对待老年人态度总分、偏见维度得分纳入到线性回归方程中。结果显示家庭收入情况、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偏见维度得分以及对护理专业的喜欢程度是影响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的主要因素(P<0.05~P<0.01)(见表 4)。
变量 B SE B′ t P 常量 3.710 — — — — 家庭收入情况 0.145 0.041 0.152 3.55 <0.01 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 -0.431 0.071 -0.264 6.05 <0.01 偏见维度得分 0.007 0.003 0.124 2.23 <0.05 对护理专业的喜欢程度 -0.360 0.061 -0.264 5.92 <0.01 表 4 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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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年级护生护理知识储备不足，三年级护生正在实习，培训考试不便，我校将老年照护培训的对象确定为二年级护生，当前护生已经完成医学基础课程的学习，正在进行《护理学基础》及内、外、妇、儿等临床护理课程的学习，但尚未进行《老年护理学》课程的学习，即已经对护理学相关知识有所了解，但对老年照护知识知之不深。基于护生的这些特点，学校制定了“理论辅导-技能培训-考前集训”的培训计划，并于培训前进行了专项宣传动员。本次调查正是于宣传动员之后、培训之前开展。调查结果显示70.56%的护生愿意参加老年照护培训，高于侯继丹[5]的研究结果，可能与侯继丹针对的是一、二、三年级的护生进行研究，而本次研究对象为二年级护生，随着临床护理课程的开设和实习的临近，二年级护生逐渐感受到就业压力，并存在提升就业能力的要求；加上老年照护培训前的宣传动员使护生对老年照护有了一定的了解和兴趣，这些可能是导致护生培训意愿较其他研究结果高的原因。但继续分析发现护生愿意参加培训的原因中只有19.21%是希望日后从事老年照护工作，而44.04%的护生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是为了提高就业竞争力，另外36.75%是因为喜欢或觉得有用处。这表明护生参加老年照护培训的意愿虽然较高，但主要是考虑到方便就业以及个人喜好，而不单纯是为了日后从事老年照护工作。在培训过程中，教师应针对这一情况对参训护生加强引导，以促进其想法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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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X老年照护证书试点项目的实施旨在引导应用型职业院校大学生关注中国养老服务业对人才的迫切需求，努力学习，掌握养老服务相关职业技能，为中国养老服务业的科学发展培育专业化职业技能人才队伍，确保养老服务业可持续发展，但本研究显示护生的老年照护从业意愿仅为40.19%，高于张惠[6]的研究结果，但低于杨志萍等[7]的研究结果，护生的老年照护从业意愿有待提高。且护生选择的老年照护工作地点主要集中在城市，可能与城乡之间收入水平差距有关系。影响护生从业意愿的人主要是父母及其他亲人，这提示引导学生转变从业思路要注意家校联合，多方面共同发力。深入分析发现导致护生犹豫或不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原因有3方面：(1)高强度工作, 低水准薪酬；(2)社会地位较低, 无工作成就感；(3)个人前景不明, 职业发展空间小。这些原因既说明当前老年照护行业确实存在各种现实问题，对专业人才吸引力不够的现状；也反映护生受当前社会对老年照护行业现有印象的影响较大，对老年照护行业状况仍缺乏深入了解。而本次调查中护生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更容易就业(56.98%)，意味着护生已经意识到老年照护行业人才缺口巨大，具有较大吸纳就业的能力，但同时也反映了当前老年照护行业的准入门槛较低的问题。护生如果仅仅因为容易就业而去选择从事老年照护行业，那可能是把从事老年照护工作当做“择业”的过渡阶段而不是一份长期的、有规划的职业。这有可能会加重老年照护从业人员流动性大、离职率高等问题。46.51%的护生因认为老年照护工作稳定轻松而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这可能与随着学习的深入，护生在对临床护理工作有了一定了解后，产生了对日后从事临床护理工作的畏难情绪有关。另外有41.28%的护生因为个人具有较强的老年照护相关素质而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自身素质是影响个人职业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因这一原因而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这表明护生的就业观在某些方面已经比较成熟。值得注意的是，调查中54.67%的护生对从事老年照护工作持犹豫态度，这一部分护生属于“重点争取对象”，是日后工作的重点，如何通过积极有效的引导和干预促使其转变从业意愿值得进一步的研究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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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生老化知识得分为(13.84±6.43)分，及格率为45.79%，高于部分研究成果[8-10]，但低于HUANG[11]的研究成果，老化知识整体掌握情况依然不佳，可能与调查开展时学生尚未系统学习《老年护理学》课程也未进行老年照护培训有关。对待老人态度得分为(114.03±15.12)分。偏见维度得分(66.48±13.00)分，欣赏维度得分(47.55±12.39)分，护生对老年人持欣赏态度的较多，持偏见态度较少，整体态度偏积极，与马静[10]的研究结果一致。
本次研究中护生家庭收入情况、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对护理专业的喜欢情况、对老年人偏见维度得分是影响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的主要因素，这提示在今后的教学、培训及就业指导中有针对性的开展工作，将有助于提高工作效果。相比较来说，为减轻家庭经济负担，家庭经济贫困的护生对于就业的需求更为迫切，而在老年照护行业由于从业人员缺口巨大比传统医疗卫生行业更容易就职成功，这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家庭经济贫困护生的就业急迫感。职业认同是个体对自己的职业目标、能力、个人兴趣和个人价值的清晰认识和确认，是对其所从事职业的肯定性评价[12]。喜欢护理专业的护生以及有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的护生其职业认同感可能相对较高，往往其学习态度会更加积极，对学业、职业更有规划，这可能是其老年照护从业意愿较高的原因。护生老化知识得分、对待老年人态度总分以及偏见维度得分与老年照护从业意愿与呈正相关关系，即老化知识掌握越好并且对老年人态度越积极、偏见越少，则老年照护从业意愿越高，这符合知信行模式“知识是建立正确的态度进而改变相关行为的基础，态度是行为改变的动力”的含义, 因此日后可通过加强老化相关知识宣教、弘扬尊老敬老优良传统文化等方式潜移默化的提高护生的老化知识、树立对老年人的正确态度，从而提高其老年照护从业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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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多方面因素影响，我国当前老年照护行业现状除了从业人员数量急缺之外，还存在着专业技能不足、素质参差不齐、人员流动性大等特点。解决困境需要多方力量共同参与。(1)完善老年照护职业认证和技能等级制度。“1+X老年照护”技能等级证书制度推动建立了养老服务专业技能人才培养评价模式，对于缓解养老护理行业人员短缺以及建立养老服务行业职称晋升体制、提高从业人员整体专业水平等有重要意义。在此基础上扩大职业认证范围，采取措施鼓励心理学、社会学及其他相关专业人士进行职业认证，对进一步增强老年照护行业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和数量有一定意义。(2)建立完善的薪酬待遇增长机制。提高薪酬待遇水平是提高从业积极性的有效激励机制。在保障基本薪酬的基础上可以将从业人员的薪酬待遇与学历、职业证书等级、从业时间、服务对象评价等内容挂钩，结合各地的具体情况，建立完善的薪酬待遇增长机制，从根本上解决薪酬待遇低的情况，吸引更多人员尤其是专业人才从事老年照护工作。(3)提高从业人员社会地位和社会认同感。当前老年照护从业人员社会地位及社会认同感低是导致从业人员不足的一个重要原因，中国产业调研网发布的中国医疗护理行业调查分析及市场前景预测报告(2020-2026年)[13]显示，在许多城市存在老年照护人员文化水平参差不齐，基本没有受过专门培训，缺乏护理知识的现象。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偏低直接影响了老年照护行业的整体社会评价和地位。而改变这一现状需要长期努力，如政府应该提供优惠政策，吸引高素质人员参与到老年人长期照护中，加强长期照护人员的技能培训[14]，制定规范的职业道德标准以及加大老年照护职业认证制度的实施力度等措施来逐步提升老年照护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同时注意在全社会范围做好宣传引导，积极鼓励年轻人参与到老年照护行业中来，从而逐渐提高老年照护从业人员的社会地位和社会认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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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X老年照护证书制度的实施不仅建立了老年照护职称认证制度，而且对于缓解护生结构性就业矛盾也有重要意义。随着护理专业毕业生整体学历层次的提高，护理专业就业市场的竞争日趋激烈，作为高职护理专业的毕业生，在就业竞争中并不占优势，加上很多护生对自己职业发展、工作前景仍然比较渺茫，就业率预知不足，对目前国家的养老人才培养形势认识不清[15], 因此学校开展就业指导工作以及在进行老年照护培训时，要注意引导护生客观看待当前就业形势，不要把目光局限在医院等传统就业单位，注意拓宽就业思路，转变就业观念，积极引导学生了解当前我国人口老龄化现状，以及养老护理行业专业人才的巨大缺口，促使护生去发现养老护理行业的发展潜力，从而正确对待老年照护等新兴行业，摒弃偏见，在注重修炼专业技能的同时积极参加1+X老年照护培训，努力掌握老年照护相关职业技能，不断提升自身职业核心能力和就业创业能力。
高职院校“1+X老年照护”培训背景下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
Investigation on the willingness to engage in geriatric care and its factors among nursing student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implementation of "1+X geriatric care" training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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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了解高职院校“1+X老年照护”培训背景下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并分析其影响因素。 方法随机抽取428名高职护生作为研究对象，采用一般情况调查问卷、老年照护培训及老年照护从业意愿调查问卷、老化知识量表以及老年人态度量表对其进行问卷调查。 结果302人(70.56%)愿意参加老年照护培训，172人(40.19%)有老年照护从业意愿，护生老化知识掌握不良(13.84±6.43)，对老年人态度偏向于欣赏(114.03±15.12)，家庭贫困、喜欢护理专业、愿意参加老年照护培训、老化知识得分较高，对待老年人态度正向的护生其老年照护从业意愿更高(P < 0.05~P < 0.01)，其中家庭收入情况、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偏见维度得分以及对护理专业的喜欢程度是老年照护从业意愿的主要影响因素(P < 0.05~P < 0.01)。 结论高职护生参加老年照护培训积极性较高，但老年照护从业意愿有待提高，可以通过完善行业机制，改变护生就业观念等方式提高人才吸引力，促使护生投身于老年照护行业。 Abstract:ObjectiveTo understand the willingness to engage in geriatric care among nursing students and analyze its factor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implementation of "1+X geriatric care" training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MethodsA total of 428 nursing students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were randomly selected as study subjects, and general information questionnaire, questionnaire on geriatric care training and willingness to engage in geriatric care, aging knowledge scale and elderly attitude scale were used to conduct the questionnaire survey. ResultsA total of 302 (70.56 %) nursing students were willing to participate in geriatric care training, 172 (40.19 %) students were willing to engage in geriatric care.Nursing students had poor aging knowledge (13.84±6.43), and tended to appreciate the elderly (114.03±15.12).Nursing students who were from poor families, interested in nursing, willing to participate in geriatric care training, with higher scores of the elderly knowledge and with positive attitude towards the elderly had higher willingness to engage in geriatric care (P < 0.05 to P < 0.01).Family income, willingness to participate in geriatric care training, scores of prejudice dimension and the preference for nursing profession were the major factors that affected the willingness to engage in geriatric care(P < 0.05 to P < 0.01). ConclusionsThe willingness to participate in geriatric care training among nursing students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 is positive but the willingness to engage in geriatric care still needs to be improved.By improving the mechanism of geriatric care industry and changing the employment concept of nursing students, the attraction to talents can be improved and more nursing students will be encouraged to devote themselves to the geriatric care industry. -
表 1 护生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原因(n=172)
项目 n 百分率/% 容易就业 98 56.98 工作稳定轻松 80 46.51 个人具有较强的老年照护相关素质(如耐心、细心) 71 41.28 薪酬待遇良好 50 29.07 个人发展空间大 34 19.77 职称晋升较为容易 28 16.28 工作自主性强 49 28.49 其他 53 3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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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护生犹豫/不愿意从事老年照护工作的原因(n=256)
项目 n 百分率/% 工作强度和压力大 96 37.50 薪酬待遇低 92 35.94 工作环境差 78 30.47 社会地位及社会认同度低 80 31.25 缺乏发展空间 75 29.30 工作技术含量低 82 32.03 职称晋升困难 57 22.27 其他 83 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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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不同类别护生的老年照护从业意愿情况(x ±s)
项目 n 有老年照护从业意愿得分/分 t P 性别 男 58 3.45±0.730 0.00 >0.05 女 370 3.45±0.750 是否独生子女 是 58 3.45±0.776 0.00 >0.05 否 370 3.45±0.743 目前家中有无老人同住 是 296 3.49±0.785 1.41 >0.05 否 132 3.38±0.648 家庭收入水平 中等水平(1) 166 3.37±0.597 5.01△ <0.01 中下水平(2) 158 3.41±0.837 贫困(3) 104 3.65±0.785*# 目前对护理专业喜欢程度 喜欢(1) 190 3.71±0.726 26.71△ <0.01 一般(2) 226 3.28±0.699* 不喜欢(3) 12 2.67±0.492*# 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 愿意 302 3.62±0.728 7.50 <0.01 不愿意 126 3.06±0.642 △示F值；q检验：与(1)组比较*P<0.05；与(2)组比较#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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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护生老年照护从业意愿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
变量 B SE B′ t P 常量 3.710 — — — — 家庭收入情况 0.145 0.041 0.152 3.55 <0.01 参加老年照护培训意愿 -0.431 0.071 -0.264 6.05 <0.01 偏见维度得分 0.007 0.003 0.124 2.23 <0.05 对护理专业的喜欢程度 -0.360 0.061 -0.264 5.92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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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老龄健康司. 2020年度国家老龄事业发公报[EB/OL]. [2021-10-15]. http://www.nhc.gov.cn/lljks/pqt/202110/c794a6b1a2084964a7ef45f69bef5423.shtml .[2] 叶玉杰, 俞荷俊, 杜宏洋, 等. 安徽省农村老年人群慢性病患病情况及其影响因素分析[J]. 蚌埠医学院学报, 2020, 45(8): 1082. doi: 10.13898/j.cnki.issn.1000-2200.2020.08.024 [3] WANG CC, LIAO WC, KUO PC, et al. The Chinese version of the Facts on Aging Quiz scal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assessment[J]. Int J Nurs Stud, 2010, 47(6): 742. doi: 10.1016/j.ijnurstu.2009.11.009 [4] 刘云娥, 杨文丽, 马艳林, 等. 中文版Kogan老年态度量表的修订研究[J]. 中华护理杂志, 2014, 49(11): 1294. doi: 10.3761/j.issn.0254-1769.2014.11.003 [5] 侯继丹. 推行老年照护1+X证书制度的困境与对策研究[J]. 护士进修杂志, 2021, 36(4): 349. [6] 张惠. "1+X"证书试点背景下高职院校护生从事老年照护工作意愿的研究[J]. 沈阳医学院学报, 2020, 22(5): 463. [7] 杨志萍, 李丽, 祝红梅, 等. 大、中专护生从事养老护理意愿及影响因素的调查研究[J]. 现代医药卫生, 2020, 36(5): 791. [8] 杨玉洁. 五年制高职护生对老年人态度和知识及从事老年护理意愿的调查研究[D]. 合肥: 安徽医科大学, 2016. [9] 郑晓妮, 王卫红. 不同层次毕业护生对老年人态度、老化知识及护理意愿的比较[J]. 全科护理, 2017, 15(4): 476. doi: 10.3969/j.issn.1674-4748.2017.04.039 [10] 马静. 老年护理实践中实习护生老化知识及对老年人态度相关因素的调查研究[D]. 合肥: 安徽中医药大学, 2017. [11] HUANG CS. Undergraduate students' knowledge about aging and attitudes toward older adults in east and west: a socio-economic and cultural exploration[J]. Int J Aging Hum Dev, 2013, 77(1): 59. doi: 10.2190/AG.77.1.d [12] MAZHINDU DM, GRIFFITHS L, POOK C, et al. The nurse match instrument: Exploring professional nursing identity and professional nursing values for future nurse recruitment[J]. Nurse Educ Pract, 2016(18): 36. [13] 中国产业调研网. 中国医疗护理行业调查分析及市场前景预测报告[R]. 北京: 北京中智林信息技术有限公司, 2019. [14] 侯培娇, 谢晖, 陈佩雯. 老年人长期照护人力资源的研究进展[J]. 蚌埠医学院学报, 2016, 41(11): 1539. doi: 10.13898/j.cnki.issn.1000-2200.2016.11.046 [15] 黄铁牛, 何晓璐, 王丽娟, 等. 高职护生对医养结合的认知程度及从业意愿分析[J]. 护理与康复, 2018, 17(12): 61. -
